祁雪纯蜷坐在飘窗上,对着被封得严严实实的窗户发呆。
她反腿踢他,他总能躲开。
“在这里的人都有嫌疑!”
工作人员脸色渐渐难看,他在心头暗骂,已经给足了面子,也因为你是酒店客人才这样,但敬酒不吃吃罚酒,他们就不客气了。
那地方是待不下去了,她将父母送到了外婆的老家。
“只要想到以后的时间里,我可能需要和你朝夕相处,我就浑身不自在,就……生不如死。”
祁雪纯想起司妈送她手镯时的情真意切,再想想现在,心头有些唏嘘。
“你怕什么?颜家能拿我们怎么样?如果她今晚死了,只能说她命不好。”
哪一样也是她没法解决的。
闻言,祁雪纯没说话。
她眼露惊喜,急忙起身往窗外看去。
“学长没说,”谌子心亲昵的挽起她的胳膊,“祁姐,这段时间都没见到你,你还好吗?”
但接到她的电话的那一瞬间,他有一种全世界都亮了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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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介意。”祁雪纯回答,“在交际方面我的确比不过你,以后要跟你多学习。”
玻璃窗上,映出两个交缠难分的人影。